星期日, 5月 24, 2009

繼續瑣瑣碎碎之——(啦屎)



牠沒有死
很多年前我試過跟鳥兒對答過幾句,是真的。
忘了是站在鋼纜還是樹上的牠吱了一聲,起初我只是貪玩跟著模仿,牠回我吱一聲,我又吱一聲,牠再回,後來我吱吱兩聲,牠竟然回我吱吱。
那年之後我再沒有遇過像你那樣喜歡跟人溝通的鳥兒。

原來有一種雀鳥,是會掛在攀籐上睡覺,叫牠也沒有動靜,差點以為牠死了,還想要救牠,因為那條攀籐太高,伸手都不能觸及,發力向牠吹一口氣就醒了,醒來呆呆了兩秒,飛走。
我說對不起吵醒你,原來你還沒有死,遲點再見啦,拜拜……
牠說黐線。

一個洞
只要略為猜想多少年之後牙齒會全部壞死或者全都脫掉或者全部換成假的就想哭。
如果啄木鳥能把牙蟲都清走,那麼我應該可以很快樂。其實我小時並不覺得牙醫的可怕,現在牙齒壞得交關才知道可怕的原因,牙醫是會把任何工具都放進去你口腔,然後操作複雜的修補工程……笑片中經常看到大型工具做手術的誇張,對於我來說實際上是笑不出來,笑出來也是讓自己更加注意那個不想被強加鏍絲再裝上假牙的一個洞。


這些詞語都過份危險
一直不敢承認哪些是我的好朋友,好像如果要我點名,就像要高攀了。也不知是習慣了期望的落差還是什麼,就是不敢把任何人都調較至親密的程度。只要把所有心裡的事和日常發生的事,都跟身邊的人說,然後身邊的每一個人知道的事都幾乎均等,往後的冬瓜豆腐就隨便跟任何一個提起就不需要重新解釋,因此他們所有都是我的好朋友,也就沒有期望落差的問題了。

不過近來出現幾個奇怪的朋友,他們偶爾會失蹤,有些不聽電話有些不回覆,甚至每次當別人提起那幾個人,都會想他們是否還在人世,我是真的有想過他們是否死了,應該是死了才致於不回覆吧。究竟應該怎樣的看待他們?如果人必需要有朋友,如果我必需要隨時找到他們,如果我們必需要面對面真人對談,而如果我仍然是人類,那我於這幾個失蹤人口而言,從來也沒被滿足,而朋友這些詞語都過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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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有動力在這裡蹉跎下去,究竟讀者是什麼人,而這篇又被編排在這本什麼都有的B冊的基乎近尾聲的幾頁,印數那麼多一定很多讀者才是,然而很多讀者的話也應該很賣錢才是,而這些都關我事嗎?起碼我的貓兒、工作間和我租住的家沒有因此而更開懷了,他們只有被填滿的需要,而我的腦筋眼睛和肚皮就因此而被挖空。不關我事了,以後都與我無關,跟我無關的事應該放下,把動力留在肚裡做另外一些關我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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