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12月 23, 2006

 

時間過得超快,由18號開始,我好像就在沉睡中渡過,睡到今天。始終要坐起身來好好想一下和寫一點字,雖然寫得很差,還是要沈澱一點點出來。
昨天冬至,我沒有和家人吃飯,下午去了睇跌打,對啊我的腳拗親了,已經是12月頭的事,我竟然可以有這樣的忍耐力,醫師也揶揄我,中間的兩個星期我都在搞天星的事,由孫明揚的家門到天星碼頭的工地入口拉鐵馬目訓街攔車鐘樓被整個移走至前晚在皇后碼頭打邊爐,我的腳都是痛著的,那又怎樣?跟抗爭比較,真是微不足道。天星把所有人都連起來了,這真是一個難得的景況,我不懂得社會運動怎麼的推進了,單是把人連起來這個力量,已經教我很感動,我沒看過一個沒有組織的運動卻又無分彼此的如此齊心。雖然不支持甚至沒有感覺的人仍然繼續他們的生活,我因此錯過很多的私人約會甚至一些私人關係,但我管不了...我知道每人也有自己應做的事,而每個到天星的人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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