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字句匱乏的抽屜裡找溫暖
只要把自己打扮得像一個所謂女性,就會俾人認為我像個老師或要返工、見工,然後我打量走在街上的女生,發現我欠的是用金錢裝出來的表徵,作罷。
滾燙的濕度之後是一閃而過的感動,一滴眼淚演化為哭泣,然後心裡就只是想著要哭,全宇宙都要停下來讓我哭,不是被傷害或冤屈或傷心,只是我一味想它們全湧出來,幾乎嚇壞健碩的肩膊。
哭透洩盡了心裡就澄明起來,餘悸想在匱乏的抽屜裡找出字句來溫暖。
可能是我期望過高。
讀過番書的妹為做好事件請教中文老師,改變一向不畫草圖的模式,古典詩句和草圖的線條都變成壓力加在自己的頭上。
是我不好,可能是一種挑戰,但聽到電話筒另一邊自稱沮喪其實頹敗的聲音,我除了愧疚沒有其他能做。
應該是食左屎,在暗黑的樓梯間,我已經走得很慢,差錯腳拗親右腳,落到地面就只是幾步腳程回家也疼痛不已。兩年前,06年12月的一個晚上,那幢樓外面的一個位,我也拗親左腳的拇趾,直到今天也沒有痊癒,我懷疑那邊應該有鬼。我想我很快會成為第一位輪椅版畫家。
標籤: 雜記
3 Comments:
關咩事有鬼,腳拗開就拗,冇咩特別。
你又0岩...冇好過就梗係會行得衰,行得衰又就梗係易拗親...(但我覺得果個位的確係有D特別架喎!)
啋!!! 咪咁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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