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的斷續
〈別情〉
(這幅未貼過blog, 收入第16期《月台》的「版畫小輯」,借元曲來作畫的,詳情請click)
足足兩個星期,未試過這樣放肆不顧一切咁玩,大家都認為那是我之前衝得過籠的後遺。
真係好攰,什麼都不想理,寫不出太多的字。希望對話但機會也少得不很知所謂,我的嘴巴將要膠住了,就黎,成個人也膠住了。
看了某人的展覽,原來可以這樣跟宇宙完全亳無沒關——那個用彩色去填滿的大遍藍色、那些經我細心看過卻現在也全想不起來的畫——原來真的討好自己就夠,而我還學不會。
好攰,近來腦裡想起很多事情,我想靜下來好好整理,可能這樣致我不想去完成未完成的,或者我根本想尤她未完成直至以後,我知道跪在斷頭台的她開始納悶。
舊曆生日回娘家晚飯吃餅,老爸除了去做飯的時間,就像個只顧打機的青年,戴著收音機的耳機在玩數獨,連切餅時也在玩數獨,我在想自己做錯什麼,要受到跟我出走前一樣的懲罰。第二朝早的屯門很冷而且天色暗啞,屯門的圖畫是最美的,我捧著熱維他奶看著些粉門外那棵老不死的樹,問樹說你知道嗎。
還有很多說不清的事……不過真係好攰,有機會再說。
標籤: 雜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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