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1月 27, 2010

我最後仍決定在這裡說

原來只是九月的事,才四個月,幸好不是半年以上的事,我還以為我suffer的那麼緊要,只四個月而已,失控的記憶妄自挑起,不需要被原諒,也不需要被收皮,講多一次:為什麼壞情緒都不能被尊重,或者要我抑壓。

最後仍決定在這裡說,希望給自己多點尊嚴,冤屈硬食多次是會死的,尊嚴沒人能提供,唯有捍衛。
偏要想著誰會為我拿回公道,可那些公道早已煙消雲散,就像那個30:0,再提問只會顯得更多餘——壓倒性的荒謬。

你說世界太荒謬,而你並不了解荒謬本身就是由自己做成,或者,你就是荒謬的本身。
你決定不顧一切,你決定以我的傷害去換取你的形象,以我的傷害去保護一張經常不要的臉。

逞強付上的代價比我想像中大,眼眉被剃去沒能生回來。
獻媚付出的成本也比我想像中低,原來這個世界真的可以亂鳩咁柒黎,再荒謬也不成問題,只要你喜歡。

命運我總是不願太相信,但幾乎每次有屎還是輪到我吃,我也學懂別再問,每次都以為做得夠好。或者太好,就連大鐵和小鐵也懂欺負我,難道我還要你來慰問或者道歉?不要說了,你們喜歡怎樣演釋事情就如你們所演釋的那樣吧,好不?況且歷史永遠片面,你該比我更清楚。也許到了最後你也難免要被逼承認,這些所謂命運只是一台為自己編排的荒誕劇。而我不像你,命運的事我不願知道也不想掌握,但我知道我已經做得很好,真的很好了,真的,如果不是,就當我一直都是玩鳩你,像對那些你曾經很喜歡問我何時再去找的他們,一樣地玩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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