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9月 26, 2009

用溫柔支持抗爭去菜園村過中秋



(click圖放大)

日期: 2009年10月1日(星期四)
時間: 下午4時至8時

音樂:迷你噪音、龔志成、Ah P + Thomas、 Pusshita-chi、菜園村民、敲擊兵團;
行為藝術:丸仔、盧勁馳、歐陽東;
雄仔叔叔講故事;
菜園村民攝影展;
還有更多......

點去菜園村?
1. 假如你住在市區?西鐵錦上路站C出口, 轉乘九巴54/77K/綠色小巴 608 石崗菜站;在大欖隧道巴士站轉乘251M巴士至石崗菜站
2. 假如你住在元朗、屯門或天水圍? 元朗至大埔或元朗至上水小巴至石崗菜站下車
3. 假如你住大埔、沙田? 普益街有大埔至元朗小巴至石崗菜站下車

聯絡: JENNY LI (9131-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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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台》19期「隱」



今期目錄

封面
小隱隱於林/Don Mark麥震東
編者話
隱及_/鄭政恆

第五屆大學文學獎得獎小說小輯
舊同學聚會/何煒筠
關於林四妹/盧珮珊
麵舖/陳若梅

學生乘車證
雨和大象/李碧鈺

文字休假
看電影/盧勁馳

增值車票
結構電影詩人──淺談米高.史諾早期電影/鄭政恆
共享的美麗:斯德哥爾摩宜家展覽/杍茵

邊卡
北疆阿勒泰/蘇娜

頭班車:隱
我的名字/勞國安
消失/hiroko hui
陌生與隱暱/李智良
看不見的樂園/恒一
untitled/正東
Welcome/黃敏華
車道/阿三

文路字軌
油牆記/黃穎脩
你是象我是鯨魚/呂永佳
會考/游欣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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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9月 04, 2009

《機甲》備忘錄——《機甲記事錄》放映+製作人對話


黎緊星期日下晝5 點,aco 有個動畫放映加製作人對話的活動,請大家多多支持,導演李國威是我的同屆畢業同學,我想這次放映除了是讓更多觀眾和製作人靠近以外,也希望給首次當長片導演的他打打氣。這個活動是談作品為主,如有朋友喜歡動畫,或想認識多點,請都帶他/她一起來。
《機甲記事錄》關於生死、離別、記憶,這些題材有意識無意識地跟一個個人手築起的香港場景去牽引。注意,那****不是****一個談香港的故事,而動畫提到的「堆積」或者是一個我們都不想面對又或可能帶點公共的題目。

《機甲》備忘錄——《機甲記事錄》放映+製作人對話
日期:9月6日(星期日)
時間:下午5時
地點:藝鵠(灣仔軒尼詩道365號1樓)
類型:動畫 片長:23 分鐘
嘉賓主持:周思中


習以為常的記憶堆放,一切無常的情感沉積,鐵甲人不再跟從程式,變種面對那些緣起緣滅的尋常﹣﹣動畫《機甲記事錄》是導演李國威的首部長篇作品,透過港台的外判計劃終於有空間製作和有機會公開放映。沉澱了近三年來的生命觸感,從構思到製作用上一年時間,片長由5分鐘最後製作成23分鐘,有說動畫行業都非常艱辛,市場也小,李氏選擇用動畫這種媒介,透過鐵甲人和身邊的景物追溯一個比自身行業更艱辛的故事。
今次除了會播放《機甲記事錄》的連續版本,也順便與導演及製作人交換記憶及情感堆積的創傷、夢魘與後遺。


團隊簡介:
齊齊哈爾國際有限公司,曾參與多部香港電台外判計劃,當中05年《退役於台灣普羅旺斯的父親》入選韓國第三屆亞洲國際短片電影節;06年《單車日記》更獲得第29屆JVC東京錄影作品節最佳作品獎以及New York Festivals 2007 Silver WorldMedal 銀獎;07年,《漂流吧!涌口健二!》是香港電台以及齊齊哈爾國際有限公司聯合製作的五集系列。
齊齊哈爾國際有限公司一直嘗試多方面創作,除戲劇、紀錄片、電視廣告、商業形象短片外,08年更嘗試超越本身的界別,涉獵動畫,經過一年多的鑽研及製作,動畫師李國威終於完成《機甲記事錄》,並成為他首部導演作品。



故事簡介:
仵工在殮房裡工作,有一個機械人擔任助手,它可讀取死者去世前一段時間的記憶,以便修復死者的遺容。在回憶裡面,機械人總會看到一隻烏鴉從死者體內叼起一片枯葉。
仵工舉目無親,工作或生活都只有機械人這個伴兒,儘管機械人不懂回應,仵工也把它當成談天的對象,一時嘮嘮叨叨,一時喃喃自語。
然而,有一天仵工意外身故,剩下機械人與一間空房子,機械人第一次在死者的回憶中看見和自己有關的畫面。本來為了替仵工工作而製造的機械人,頓時不知何去何從。同一時間,烏鴉出現在機械人的現實生活裡……
機械人從來不需懂得感情,但記憶的片段及相處的習慣累積到一個地步,竟讓機械人的判斷開始出現偏差。
回憶放不下,難道只能讓自己忘記?



預告片:


FB《機甲記事錄》關注小組(內有超多劇照!)

豆瓣event(無需登入能看幾張劇照)

8 花 齊 放 之《 機 甲 記 事 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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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9月 03, 2009

我知道了


此為3日前拍的,那天早上一睡醒就看見這些,現在紅斑又加深很多。

我的手,出了紅疹。從來沒有試過。我寧願它長在臉。我的雀斑本來就多,長在臉上不覺眼。長在我的右手上,我最自信的右邊。哭都無謂,怪誰都沒用,也不知能怪誰。我只知道,我的頭腦turn off 了反擊的意識,但我的身體都在抗議了。這些紅疹,加點想像就跟屍斑一樣,慢慢伸延。

究竟由何時開始,我連自己的臉都開始不顧存了,不是不要臉,而是給人把眉毛都剃了也不懂得發怒,就是連想還擊的衝動也沒有。
應該是一種叫鵪鶉的症狀,鵪鶉就是只會躲起來擅抖,然後連皮肉上楝起的毛管不理,表面的紅疹不理,還寧願它長在臉。
我希望自己能夠再強,現在擁有的應該不是智慧,只是防衛機制shut down左或者缺席了,就任由事情發展,包容外面所有荒謬,以觀戲的欣賞角度去經歷荒謬,我頭腦認為都是好事。但我看見手上的紅疹,就知道我是錯。對了,為什麼個人的感覺不能被尊重,或者自我的感覺也不能被自己尊重,我希望我是一個全人,近來我只想把自己的東西做好,其他的都不想理,更加無能為力。

聽Black Box Recorder〈Child Psychology〉,不停的重覆 "life is unfair, kill yourself or get over it",灰至如此還可以當歌仔唱出黎,聽者又何需把事情烙印在頭顱裡面或者無需用刀在心上劃條裂縫造成流血的必要。
曾經跟人暗地戲謔一個朋友,若他要去自殺,不必急於去救他,讓他剛好沒氣將死的時候才去救他,等他回過氣來,就把他再推落海,再等他將要沒氣時又去救他,不斷循環,他才會覺得自己活著覺得快樂。其實要死的人就會無聲無色的消失;會打電話跟他人說要跳樓的人,多數不用管。所以,那些喜歡抓狂至崩潰才會快樂的人,都可以不理,愈理他們也只是最根本的entertaining他們,然後崩潰那個是自己,而既然那些人也不會get over it, 又反正kill themselves 還是會失敗,是名符其實的貪生怕死,life 從來都不fair,要fair請誠實面對自己,不要賴人。

還是那一句:我只想把自己的東西做好,其他的都不想理,更加無能為力。

巫婆鄰居看見我的紅的班,她說這是「血熱」,身體入面很「燥」的說,例如是晚睡、休息不足之類也可能會導致,這些我就不懂了,晚睡都不是第一天的事,連眼球也可以爆血管,我相信血在我的身體應該經常很沸騰——也証明頭腦其實並不能控制整身體機能上的運作,我是錯了——為什麼我都要控制自己的壞情緒,或者為什麼壞情緒都沒有被自己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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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9月 01, 2009



1804 | 1852 | 2237 pm,
日落︱月出︱月照,8月31日,中環,長洲。

31號下午4時多5時,網上看見勁馳,即興就說要去探他,然後乘了6點船過去了,中環的日落出發,抵達長州已經月出,吃過飯一起笑說要小食店轉電視頻道看他的特輯,二十元三罐啤酒在海邊坐下來把鬱悶都混和香菸溜走一點,最後還是覺得離島有小士多才像離島,回程時月亮伴著我離去,去到中環又再乘船返南丫島,還得行二十分鐘山路——呀,長州真係好Q遠啊……不過好鍾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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